打印

[秀色冰恋] 【小树林中的惨案】

本主题由 System 于 2025-3-9 05:00 解除限时高亮
7

【小树林中的惨案】

版主提醒:阅文前请点击右边小手给作者点赞!

                                                                
版主评語: 【温馨提示】

               欢迎来到色城人生区观光。
               阅读文章前,请点击页面右边的小手图标支持楼主。
               阅读文章后,希望在回复那里留下您的心得感受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建议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为您喜欢的作者加油吧!
               认真回复交流,会有多种奖励,奖励丰厚,升级更快!详情请参照色城置顶贴!


作者:夜羽寒
2025年3月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5096

  20岁的慕容若兰是个大三女生,长得文静,皮肤白皙,五官清秀。

  她身材很好,D罩杯的乳房挺翘饱满,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尤其是下身的
阴毛浓密乌黑,覆盖着她的骚屄,像一片茂密的森林。

  她平时喜欢穿连衣裙,搭配丝袜和高跟凉鞋,走路时脚步轻盈,裙摆微微晃
动,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17岁高三时,她和同桌杨林互相喜欢上了对方。

  那时候的交往很纯洁,最多是牵手、拥抱,连吻都没怎么接过。

  高考后,两人考上了不同城市的大学,开始了异地恋。

  杨林每个月都会坐高铁来看她,平时靠电话联系,感情一直没断。

  大一那年的10月初,长假来了,慕容若兰回了家乡。

  她和杨林约好出去玩。

  那天她穿了一件浅粉色的连衣裙,裙子长度到膝盖上方,露出白嫩的小腿,
腿上裹着薄薄的肉色丝袜,脚上是一双小众的紫色高跟凉鞋,鞋跟不高,但衬得
她的脚踝很纤细。

  他们先是在市区逛了街,看了电影,又一起去吃了顿饭。

  饭桌上,杨林盯着慕容若兰看,眼神里带着点火热。

  她低头吃东西,偶尔抬头对他笑笑,胸前的D 罩杯在连衣裙下随着呼吸微微
起伏,杨林看得心跳加快。

  吃完饭,杨林提议回他家坐坐。

  慕容若兰点点头,没多想。

  到了杨林家,他妈妈在家,看到慕容若兰来了,笑着打了招呼,说:「若兰
长得真漂亮,坐会儿啊,我出去买点菜,晚上做饭给你们吃。

  「说完就拎着菜篮子出门了。

  杨林的爸爸不在家,家里只剩他们两个。

  杨林拉着慕容若兰进了自己的卧室,关上门。

  卧室不大,一张单人床,床上铺着蓝色的床单,墙上贴着几张球星海报。

  慕容若兰站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的紫色高跟凉鞋,裙摆轻轻垂着。

  杨林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手直接摸上了她的D 罩杯乳房,隔着连衣裙揉
了几下。

  慕容若兰低声说:「别这样,你妈妈一会儿就回来了。」

  杨林没停手,贴着她耳朵说:「她买菜要好久,放心。」

  他的手顺着裙子往下摸,掀起裙摆,隔着丝袜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

  慕容若兰玉体一颤,脸红了,但没推开他。

  杨林把她推到床上,让她仰面躺下。

  慕容若兰的连衣裙被掀到腰上,露出肉色丝袜包裹的双腿和白色的内裤。

  内裤边缘被阴毛撑得有点鼓,杨林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就硬起来的阴茎,然后爬到她身上,低头吻她的
脖子,手伸进裙子里,隔着内裤摸她的骚屄。

  慕容若兰咬着嘴唇,感觉他的手指在阴毛上蹭来蹭去,骚屄开始湿了,内裤
上渗出一小块水渍。

  杨林把她的内裤往下拉,丝袜褪到膝盖处,露出她浓密的阴毛和湿漉漉的骚
屄。

  骚豆已经微微凸起,粉嫩嫩的,被湿液沾得亮晶晶。

  他用手指分开她的骚屄,低下头舔了舔骚豆,慕容若兰忍不住哼了一声,玉
体扭了扭。

  杨林舔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

  慕容若兰仰躺在杨林的单人床上,浅粉色连衣裙被掀到腰间,肉色丝袜和白
色内裤褪到膝盖,露出她浓密的阴毛和湿润的骚屄。

  紫色高跟凉鞋还挂在一只脚上,另一只已经掉在床边。

  杨林跪在她腿间,手扶着硬邦邦的阴茎,对准她的骚屄,慢慢推进去。

  慕容若兰皱着眉,文静的小脸上满是紧张。

  她从没做过这种事,骚屄紧得像一道窄门,杨林刚插进去一点,她就疼得轻
呼一声:「慢点,好疼。」

  杨林低头看她,咬着牙说:「第一次都这样,忍一下就好了。」

  他没停,继续往里插。

  随着阴茎慢慢推进,慕容若兰的骚屄被撑开,她感觉里面有东西被撕裂了。

  处女膜破了,一股尖锐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小声喊:「疼,真的好疼!」

  杨林低头一看,自己的阴茎上沾了点血丝,骚屄口附近也有鲜红的处女血渗
出来,混着她湿润的液体,顺着阴毛流到床单上,染出一小块红斑。

  慕容若兰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地说:「我流血了……」

  杨林停了一下,看到那抹处女血,知道她真的是第一次,心里有点激动,又
有点心疼。

  他低声说:「没事,这是正常的,第一次都这样。」

  杨林没拔出来,停了一会儿,等她适应。

  他的阴茎还插在她骚屄里,感受着里面的紧致和湿热。

  慕容若兰疼得玉体微微发抖,D罩杯的乳房在连衣裙下起伏着。

  她低声抽泣,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文静的小女生模样让人看了有点怜惜。

  她哽咽着说:「我不是处女了……怎么办……」

  杨林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手轻轻揉着她的乳房,安慰道:「别哭了,
你是我的第一个,我也把第一次给你了。以后我会一直对你好,绝不会辜负你。」

  慕容若兰听了这话,眼泪还是止不住,但心里稍微好受了点。

  疼痛慢慢减弱,杨林开始轻轻抽动。

  慕容若兰起初还皱着眉,但随着他一下下插进去,骚屄里的湿液越来越多,
疼痛变成了另一种感觉。

  她感觉骚豆被阴茎蹭到时有点痒,玉体深处也开始发热。

  杨林抓着她的丝袜腿,把她双腿架在肩上,紫色高跟凉鞋在空中晃动。

  他插得更深了,每次都顶到骚屄的最深处,慕容若兰的呻吟从低声变成了连
绵不断。

  她小声说:「有点疼……但也好奇怪……」

  杨林喘着气,加快了节奏,低头看自己的阴茎在她的骚屄里进出,浓密的阴
毛被挤得乱糟糟,处女血和湿液混在一起,骚屄口被撑得红肿。

  渐渐地,慕容若兰不再觉得疼,反而觉得爽。

  她闭着眼,文静的小脸上满是红晕,嘴唇微微张开,D罩杯的乳房随着杨林
的撞击抖个不停。

  骚屄里的快感越来越强,每次阴茎插到底,骚豆都被挤压一下,她玉体一颤
一颤的。

  杨林插了几十下,感觉她里面越来越紧,湿得像要滴水。

  他低声问:「舒服吗?」慕容若兰羞得没回答,只是哼了一声,声音软软的。

  突然,她玉体猛地绷紧,骚屄一阵收缩,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
……」她高潮了,第一次做爱就达到了高潮,骚屄里涌出一股热流,把杨林的阴
茎裹得更紧。

  杨林被她高潮时的收缩夹得受不了,他低吼一声,加快速度,最后几下狠狠
插到底,精液直接射进了她的骚屄里。

  滚烫的精液喷在她体内,慕容若兰感觉玉体一热,骚屄被灌满,浓密的阴毛
上也沾了点白色的液体。

  她喘着气,睁开眼,眼角还挂着泪水,但脸上多了几分满足。

  杨林拔出来,低头看她的骚屄,处女血、湿液和精液混在一起,顺着她的大
腿根流到床单上,红白相间,看着特别明显。

  事后,慕容若兰躺在床上,玉体软绵绵的。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骚屄,又红又肿,阴毛湿成一团,心里又羞又乱。

  她拉起丝袜和内裤,整理好连衣裙,小声说:「你射在里面了,会不会怀孕?」
杨林搂着她,笑着说:「没事,下次我注意点。

  你别担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慕容若兰没说话,靠在他怀里,文静的小女生模样里多了点复杂的情绪。

  休息了一会儿,杨林妈妈还没回来,两人决定先离开。

  慕容若兰站起来时,感觉骚屄里一阵酸疼,走路都有些不稳。

  刚破处,处女膜破裂的疼痛还没完全消退,腿间还夹着精液和血丝,走一步
都觉得难受。

  她皱着眉说:「我走不动了,好疼。」

  杨林看她这样,干脆弯腰把她抱起来,用公主抱的姿势搂在怀里。

  慕容若兰吓了一跳,脸红得像苹果,小声说:「别这样,太羞了,有人看到
怎么办?」

  杨林笑笑,说:「两家这么近,没人会看到的。」

  杨林抱着她走出家门。

  慕容若兰玉体轻盈,D罩杯的乳房贴着他的胸口,丝袜腿软软地垂着,紫色
高跟凉鞋挂在脚上晃来晃去。

  她害羞得把脸埋在他肩膀上,不敢抬头。

  两家确实很近,走几分钟就到了慕容若兰家门口。

  杨林把她放下,她扶着墙站好,低声说:「你快回去吧,别让我爸妈看到。」

  杨林点点头,又说:「以后我会一直对你好,别多想。」

  慕容若兰嗯了一声,转身慢慢走进家门,走路时腿还有点酸疼,但嘴角微微
上扬。

  那天晚上,慕容若兰躺在自己床上,回想着破处的感觉。

  疼过之后的高潮让她有点迷恋,骚屄里还残留着杨林的精液,她心里既羞涩
又甜蜜。

  从此,他们的异地恋多了一层亲密,每次见面都忍不住要做。

  到了大三,慕容若兰和杨林的感情已经像老夫老妻一样稳定。

  9月中旬,天气还挺热,空气里带着点闷。

  8月底,杨林送慕容若兰回学校,然后坐高铁回了自己城市。

  接下来见面得等到10月初的长假,所以两人已经两个星期没做爱了。

  这段时间,他们只能靠电话联系,憋了这么久,彼此都有些想念,尤其是身
体上的渴望越来越强。

  这天晚上,慕容若兰下了晚自习,没回宿舍,而是去了学校后山下的小树林
遛弯。

  这里黑乎乎的,树影晃动,平时没什么人来,安静得只有虫鸣声。

  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裙摆到膝盖,脚上是肉色丝袜和一双浅蓝色高跟凉
鞋,D罩杯的乳房在裙子里微微凸起,阴毛浓密的骚屄被内裤裹着。

  她找了个靠树的地方站着,拿出手机给杨林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杨林的声音传来:「若兰,想我了吧?」

  慕容若兰靠着树干,低声说:「嗯,挺想的。你呢?」

  杨林笑笑:「我也想你,特别想抱着你睡觉。

  「慕容若兰脸一红,声音软软地说:」只是睡觉吗?」

  杨林在那边顿了一下,语气变热了:「当然不只是睡觉,想抱着你,把你裙
子掀起来,摸你的骚屄。」

  慕容若兰听到这话,玉体一颤,骚屄里有点痒了。

  她咬着嘴唇,小声说:「坏蛋,两个星期没见,你就想这个?」电话里的气
氛慢慢变色情了。

  杨林喘着气说:「我想把你丝袜脱下来,舔你的骚豆,把你舔得叫出来。」

  慕容若兰听着,脑海里浮现出杨林埋在她腿间的画面,骚屄开始湿了。

  她靠着树,低声回应:「那我呢?我也想你……想摸你的那儿,硬硬的。」

  

  杨林在那边哼了一声,说:「硬了,现在就硬得不行。你要是现在在我旁边,
我肯定把你按在床上,插进你的骚屄里。」

  慕容若兰听到「插」这个词,玉体抖了一下,内裤里已经渗出点淫水,粘粘
的。

  她声音变软了,带着点诱惑:「那你插进来吧,我穿着连衣裙躺着,腿分开
给你。你插得深一点,我喜欢你顶到最里面。」

  杨林在那边呼吸重了,说:「好,我就插到底,把你的骚屄塞满。你那儿的
毛那么多,插进去肯定特别爽。」

  慕容若兰闭着眼,手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D罩杯乳房,隔着裙子轻轻揉。

  她喘着气说:「嗯……插我吧,快点,我想要你。」

  说完,她故意发出一声淫叫,低低的「啊……」,声音娇媚,听得杨林心跳
加速。

  杨林在那边低吼:「你叫得我受不了了。我要扯开你的内裤,把你干得直流
水,射在你骚屄里。」

  慕容若兰听着,骚屄湿得更厉害了,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来,把内裤完全打
湿,黏糊糊地贴在阴毛上。

  她夹紧腿,摩擦了一下,骚豆被蹭得发胀。

  她喘着气说:「射进来吧,我喜欢你射在里面,热热的。」

  说完,她又发出一声淫叫,「嗯……啊……杨林,快点干我!」

  这声叫得更响,带着点颤抖,在小树林里回荡,听得杨林那边硬得像要炸开。

  杨林喘着粗气说:「若兰,你骚屄现在是不是湿了?我想舔你,把你的水都
舔干净。

  「慕容若兰低头一看,内裤果然湿透了,骚屄口黏黏的,连丝袜上都沾了点
水渍。

  她羞得脸红,但还是小声说:「湿了,好湿……你舔我吧,舔我的骚豆,我
要高潮。」

  杨林在那边忍不住了,手伸进裤子里摸自己的阴茎,边喘边说:「我舔你,
舔得你腿发软,然后插进去干你,干到你叫我的名字。」

  慕容若兰听着,玉体一阵阵发热,骚屄里像有东西要涌出来。

  她夹着腿,手按在裙子上,隔着布料揉自己的骚屄,低声呻吟:「杨林……
啊……我受不了了,快插我!」

  电话里,两人越说越激烈。

  慕容若兰靠着树,淫水流得越来越多,内裤湿得能拧出水,丝袜上都有一片
湿痕。

  她闭着眼,脑海里全是杨林压在她身上猛插的样子,骚豆被幻想中的阴茎蹭
得发麻。

  她喘着气,淫叫声越来越放肆:「啊……杨林,我要到了……干我,快点!」

杨林在那边也憋不住了,喘着说:「我也射了,若兰,射在你骚屄里!」

  两人在电话里同时达到高潮,慕容若兰玉体一抖,骚屄里涌出一股热流,腿
软得差点站不住;杨林那边低吼一声,精液射在自己手上。

  事后,慕容若兰靠着树喘气,裙子下摆有点皱,内裤湿得贴在骚屄上,阴毛
都被浸透了。

  她低声说:「你害我内裤都湿了,回宿舍怎么换啊。」

  杨林在那边笑:「那就别换了,留着我的味儿。」

  慕容若兰脸红了,小声骂:「坏蛋。」

  两人又聊了几句想念的话,才挂了电话。

  挂了杨林的电话,慕容若兰靠着树干喘气,心里还是痒痒的。

  刚才的语聊让她骚屄湿透,内裤黏在阴毛上,D罩杯的乳房在连衣裙下胀得
难受。

  虽然电话里高潮了一次,但她还是觉得不够,玉体里那股火没完全熄灭。

  她低头看看四周,小树林黑漆漆的,树影摇晃,远处只有几点微弱的灯光,
安静得连脚步声都听不见。

  她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心想这里没人,不如先自慰一下再回宿舍。

  慕容若兰背靠着一棵粗壮的树,树皮有点糙,硌着她的后背。

  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裙摆到膝盖,肉色丝袜裹着腿,脚上是浅蓝色高跟
凉鞋。

  她把手伸进裙子里,隔着湿透的内裤摸了摸骚屄,阴毛被淫水粘成一团,骚
豆已经肿得凸出来。

  她用手指揉了揉骚豆,一阵酥麻从下身传上来,她忍不住哼了一声,声音在
树林里轻轻回荡。

  她抬头看看四周,确定没人后,把内裤拉到膝盖,丝袜也褪到小腿,露出浓
密的阴毛和湿漉漉的骚屄。

  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来,在月光下亮晶晶的。

  她从随身的小背包里拿出一个自慰器。

  这是个两头设计的东西,一边是粗长的棒子,能插进骚屄;另一边有个小突
起,能同时揉捏骚豆。

  她平时不敢在宿舍用,怕被室友听见,这次回学校特意带在身上,没想到这
么快就派上用场。

  她蹲下来,背靠着树,把裙子掀到腰上,双腿分开,骚屄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浓密的阴毛被风吹得微微晃动,骚屄口湿得像刚洗过。

  她用手分开阴毛,把自慰器的粗棒对准骚屄,慢慢插进去。

  棒子滑进去时,慕容若兰皱着眉,感觉骚屄被撑开,里面满满的。

  她低声说:「嗯……好胀……」

  棒子插到一半,她停了一下,调整呼吸,然后继续推进,直到整根没入骚屄,
顶到最深处。

  骚屄里的湿液被挤出来,顺着棒子流到她手上,黏黏的。

  她按下开关,自慰器开始震动,粗棒在骚屄里颤动,小突起贴着骚豆快速揉
捏。

  她玉体一抖,嘴里发出一声低吟:「啊……」震动让她骚豆发麻,骚屄深处
像被挠痒一样,又痒又爽。

  慕容若兰闭着眼,手扶着自慰器,慢慢抽插。

  粗棒在骚屄里进出,带出一股股淫水,滴到地上,湿了一小块土。

  她另一只手伸到胸前,隔着连衣裙揉自己的D 罩杯乳房,乳头硬得顶着布料。

  她喘着气,脑海里全是杨林插她的画面,嘴里小声呢喃:「杨林……插我
……快点……」

  自慰器的震动越来越快,骚豆被突起揉得又红又肿,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玉
体。

  她夹紧腿,骚屄紧紧裹着粗棒,阴毛被淫水粘得乱七八糟。

  抽插了几十下,慕容若兰感觉骚屄里一阵阵收缩,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

  她咬着嘴唇,尽量压低声音,但还是忍不住呻吟:「嗯……啊……要到了
……」她加快手上的动作,自慰器插得更深,骚豆被揉得发烫。

  突然,她玉体猛地绷紧,骚屄剧烈收缩,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叫:「啊—
—」

  她高潮了,骚屄里涌出一股热流,自慰器被挤得差点滑出来。

  她没停,继续抽插几下,紧接着一股透明的液体从骚屄里喷出来,潮吹了。

  潮吹的液体喷得很远,落在树下的草地上,发出轻微的「哗哗」声。

  慕容若兰腿一软,蹲不住,直接坐到地上,背靠着树喘气。

  自慰器还插在骚屄里,震动没停,淫水混着潮吹的液体流了一地,丝袜和内
裤被打湿了大半。

  她低头一看,骚屄口红肿,阴毛湿成一团,裙摆也沾了点水渍。

  她喘着气,玉体还在颤抖,D罩杯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脸上满是红晕。

  高潮后的余韵让她脑子有点空白,她关掉自慰器,慢慢拔出来。

  粗棒滑出时,骚屄里又淌出一股淫水,滴在她腿上。

  她用纸巾擦了擦手和骚屄,把自慰器塞回包里,然后拉起内裤和丝袜。

  内裤湿得黏在阴毛上,穿上时凉凉的,她皱着眉,低声嘀咕:「回去得赶紧
洗澡。」

  她站起身,腿还有点软,浅蓝色高跟凉鞋踩在地上时有点晃。

  整理好裙子,她靠着树休息了一会儿,想等玉体平静下来,再回宿舍。

  就在这时,树林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抬头一看,一个男人从暗处走出来。

  这是个学校附近的无业游民,三十多岁,穿着一件脏T 恤,胡子拉碴,眼神
盯着她,像在打量猎物。

  男人咧嘴一笑,走近她说:「小姑娘,我观察你好久了。

  刚才你自慰的样子真骚,潮吹喷那么远,我都看硬了。

  「慕容若兰听了这话,脸刷地红了,心跳得像要跳出来。

  她是个文静的小女生,从没被人撞见过这么私密的事,更别提被陌生男人直
白地说出来。

  她玉体发抖,双手抱胸,低声哀求:「你别说出去好不好?

  我求你了,别告诉别人……「她声音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羞得低头不
敢看他。

  男人没理她,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推倒在地。

  慕容若兰摔在草地上,吓得喊了一声:「你干什么?放开我!」

  男人喘着粗气说:「放开?看了你那骚样,我憋不住了。」

  「他跪在她身边,掀起她的白色连衣裙,手伸到她腿间,抓住内裤边缘用力
一扯。

  湿透的内裤被拉到膝盖,露出她浓密的阴毛和红肿的骚屄。

  慕容若兰挣扎着想爬起来,但男人按住她的腿,又抓住丝袜往下褪,肉色丝
袜被扯到脚踝,浅蓝色高跟凉鞋还挂在一只脚上晃动。

  她的骚屄完全暴露出来,淫水和潮液混在一起,亮晶晶的。

  慕容若兰躺在地上,眼泪流下来,低声哭着:「不要……我有男朋友,放开
我……」

  男人没停,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硬得发紫的阴茎,然后掰开她的腿,对
准骚屄就插了进去。

  慕容若兰疼得皱眉,骚屄刚自慰过还很敏感,被这么粗暴地插进去,她感觉
一阵撕裂般的痛。

  她喊了一声:「疼……啊……放开我!」

  男人喘着气说:「喊什么喊,马上就爽了。」

  他抓住她的丝袜腿,把她的腿架在肩上,开始猛插。

  刚开始,慕容若兰只觉得疼,骚屄被撑得发胀,玉体被男人压在草地上动不
了。

  她闭着眼,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啊……好疼……」

  她想着杨林,心里全是羞耻和害怕,觉得自己被陌生人碰了,对不起他。

  她低声抽泣:「杨林,对不起……」但男人插得越来越深,骚屄里的淫水被
挤出来,疼痛慢慢变成了另一种感觉。

  她的骚豆被阴茎蹭到,快感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她咬着嘴唇,想压住声音,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嗯……啊……」
她心里一慌,怎么会觉得爽?她明明不想这样的。

  男人插得更猛了,阴茎每次都顶到骚屄深处,浓密的阴毛被挤得乱七八糟,
淫水顺着肉缝流到草地上。

  慕容若兰的D 罩杯乳房在连衣裙下抖个不停,她玉体被撞得一晃一晃,浅蓝
色高跟凉鞋在空中摇晃。

  她喘着气,发出一声声淫叫:「啊……嗯……不要……」

  她想停下来,想推开男人,但玉体却不听使唤,骚屄湿得像要滴水,紧紧裹
着男人的阴茎。

  她心里挣扎着:「我怎么能觉得爽?我对不起杨林……我好脏……」

  但生理上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淫叫声越来越响:「啊……慢点……啊……」

  男人喘着粗气说:「叫得真骚,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他抓住她的腿,把她抬得更高,插得更深。

  慕容若兰感觉骚屄被填满,每次撞击都顶到最里面,骚豆被挤得发麻。

  她玉体一颤一颤的,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

  她咬着牙,心里喊着:「不要……我不能这样……」但身体却诚实得可怕,
骚屄开始收缩,她居然高潮了。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叫:「啊——」骚屄里涌出一股热流,裹着男人的阴茎
淌出来,滴在草地上。

  男人被她高潮时的收缩夹得受不了,低吼一声,最后几下猛插到底,然后射
了。

  滚烫的精液喷进她的骚屄,灌得满满的。

  射完后,他拔出来,站起来提裤子。

  慕容若兰躺在草地上,玉体还在发抖,连衣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间,内裤和丝
袜挂在脚踝,骚屄口红肿不堪,浓密的阴毛湿成一团,白色的精液混着淫水从肉
缝里流出来,顺着大腿根淌到草地上。

  她低头一看,满是黏糊糊的液体,眼泪止不住地流。

  男人站在她旁边,提着裤子,咧嘴说:「真爽,小骚货。」

  慕容若兰躺在地上,听到这话,羞愧和绝望淹没了她。

  她想着杨林温柔的笑脸,觉得自己被强奸了,再也没资格面对他。

  她心里一片混乱:「我被强奸了……我脏了……怎么对得起杨林?」

  她脑海里全是刚才的画面,骚屄被插得红肿的感觉,自己的淫叫,还有高潮
时的失控。

  她觉得自己像个贱人,居然在被强奸时觉得爽。

  她低声抽泣:「杨林,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配不上你了……」

  她看着男人提裤子的背影,又恨他,又恨自己,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脏了,再
也回不到从前。

  慕容若兰躺在草地上,腿间黏腻,骚屄还残留着男人的精液,热热的。

  裙子上有几块脏渍,丝袜破了个洞,高跟凉鞋歪在一边。

  她闭着眼,玉体还在颤抖,眼泪流进头发里,心里空荡荡的,只剩无尽的羞
耻和自责。

  她的白色连衣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间,内裤和丝袜挂在脚踝,浅蓝色高跟凉鞋
歪在一边。

  骚屄口红肿,浓密的阴毛湿成一团,白色的精液混着淫水从肉缝里流出来,
滴到草地上。

  她闭着眼,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正沉浸在羞耻和自责中。

  突然,男人停下动作,低头盯着她,眼神变得更阴冷。

  他扔下裤子,蹲下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慕容若兰吓得睁开眼,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想挣脱。

  她喊不出声,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玉体拼命扭动,双腿在草地上乱蹬,
丝袜和内裤被踢得更乱,骚屄暴露在空气里。

  她文静的小脸上满是惊恐,眼泪涌出来,嘴里喘着:「放……放开……」

  男人没说话,手越掐越紧,她的呼吸被堵住,脸涨得通红。

  窒息的痛苦让她玉体抽搐,但奇怪的是,挣扎时骚屄里居然又湿了。

  她感觉下身一阵阵发热,浓密的阴毛被挤得晃动,肉缝里渗出新的淫水。

  她心里一惊:「怎么回事……我还想要?」

  窒息的痛苦和骚屄的快感混在一起,她既害怕又混乱。

  她拼尽全力挣扎,双腿蹬着草地,浅蓝色高跟凉鞋掉了一只,丝袜破得更厉
害。

  但男人的手像铁爪,她根本挣不脱。

  窒息感越来越强,她的视线模糊,肺里像要炸开。

  她脑海里浮现杨林的脸,想起他温柔的笑和每次做爱时的温柔。

  她心里默念:「杨林,对不起……我脏了……就这样死了也好……」

  她觉得自己被强奸后已经配不上他,死了或许是解脱。

  骚屄里的淫水还在流,挣扎时骚豆被摩擦到,她甚至感觉玉体深处又有点爽。

  她恨自己,怎么在这种时候还有这种感觉。

  渐渐地,她的挣扎变弱,手无力地垂下来,玉体抖了几下就不动了。

  男人掐得更用力,她的脖子发出一声轻响,喉咙被彻底捏断。

  她死了。

  死亡的瞬间,她的膀胱失控,一股淡黄色的小便从骚屄下面喷出来,混着刚
才的淫水和精液,淌了一地。

  她的眼睛半睁着,脸上还带着泪痕和红晕,D罩杯的乳房在连衣裙下微微起
伏,像还没完全停止呼吸。

  骚屄里湿乎乎的,淫水还在缓缓流出,尸体还热乎乎的,散发着刚死不久的
温度。

  男人松开手,低头看她,见她不动了,咧嘴一笑。

  他的阴茎一直硬着,刚才掐她时看着她挣扎的样子,他更兴奋了。

  他没走,蹲下来,把她的腿掰开,开始奸尸。

  慕容若兰的骚屄还湿着,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滑腻腻的。

  他抓住她的丝袜腿,把阴茎插进去,尸体没有反抗,骚屄却依然紧实,裹着
他的阴茎像活人一样。

  他喘着气,插得很快,阴茎在肉缝里进出,带出一股股白浆和淫水。

  慕容若兰的玉体被撞得一晃一晃,D罩杯的乳房在裙子里抖动,头歪在一边,
脸上还挂着泪水。

  他插了几十下,低吼一声,又射了。

  滚烫的精液喷进尸体里的骚屄,和之前的混在一起,灌得满溢。

  拔出来时,白浆从肉缝里淌出来,顺着阴毛流到草地上。

  他站起身,阴茎还硬着,低头看着慕容若兰的骚屄。

  那是个漂亮的骚屄,浓密的阴毛乌黑茂盛,像一片湿透的小丛林,覆盖着红
肿的肉缝。

  骚豆肿得凸出来,被摩擦得发亮,周围沾满淫水和精液。

  肉缝微微张着,白浆和她死前的小便混在一起,顺着大腿根流成一条线,滴
在地上。

  丝袜破洞里露出白嫩的腿肉,内裤皱成一团挂在脚踝,浅蓝色高跟凉鞋散落
在旁边,整个画面淫靡又凄惨。

  男人看了会儿,觉得还不尽兴。

  他解开裤子,对着慕容若兰的骚屄撒了一泡尿。

  黄色的尿液哗哗喷出来,浇在她的阴毛上,冲刷着白浆和淫水。

  尿液顺着肉缝流进去,又淌出来,把骚屄周围的草地打湿了一片。

  骚屄被尿泡得更湿,阴毛贴在皮肤上,骚豆被冲得微微晃动。

  尿完后,他抖了抖阴茎,提上裤子,转身走了,留下慕容若兰的尸体躺在草
地上。

  慕容若兰静静地躺着,玉体已经冰冷,骚屄却还湿漉漉的。

  浓密的阴毛被尿液浸透,黏成一缕缕,白浆、淫水和小便混在一起,从肉缝
里淌到草地上。

  她的连衣裙皱成一团,D 罩杯的乳房挺在胸前,丝袜破烂不堪,高跟凉鞋散
落四周。

  她死了,脸上还带着挣扎时的痛苦和羞耻,骚屄却像在诉说她最后的欲望。

  第二天早上,太阳刚升起来,小树林里还带着点夜里的湿气。

  一对小情侣手牵手走进来,打算找个安静地方亲热。

  女的叫小丽,穿着一条浅蓝色连衣裙,裙摆到膝盖,脚上是黑色高跟凉鞋,
露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

  男的叫小刚,穿T 恤和牛仔裤。

  他们边走边笑,小丽还靠在小刚肩上。

  走到一片草丛旁,小丽忽然停下,指着前面说:「那是什么?」

  小刚顺着她手指看去,只见草丛里露出一只脚,穿着肉色丝袜,脚上还挂着
一只浅蓝色高跟凉鞋,鞋跟歪在一边。

  小丽走近一看,草丛里躺着一个女孩,脸色苍白,眼睛半睁,脖子上有明显
的掐痕。

  她吓得尖叫一声:「啊——死人了!」

  小刚也愣住了,走过去拨开草丛,看到全貌——是慕容若兰的尸体。

  她仰面躺着,白色连衣裙皱成一团堆在腰间,内裤和丝袜褪到脚踝,另一只
高跟凉鞋散在旁边。

  她的骚屄暴露出来,浓密的阴毛湿成一团,上面沾着干涸的白浆和尿液,肉
缝微微张着,周围有淫水和小便干了的痕迹。

  D 罩杯的乳房在裙子里挺着,像还在呼吸。

  小丽捂着嘴,腿软得站不住,小刚赶紧扶住她,说:「别怕,我报警。」

  小丽拿出手机拨了110,声音颤抖地说:「警察叔叔,学校后山小树林里有
具女尸,快来!」

  挂了电话,小丽的尖叫已经引来几个路过的同学。

  他们围过来,有人低声说:「这不是英语系大三的慕容若兰吗?」

  另一个男生凑近看,盯着她的骚屄,咽了口唾沫说:「她下面好湿,还没穿
好衣服,肯定被人搞过。」

  人群里开始窃窃私语,有人拿出手机偷拍,照片里慕容若兰的玉体一览无余,
骚屄上的白浆和阴毛清晰可见。

  没多久,慕容若兰的室友小雪跑来了。

  她穿着黑色背心,露出肩膀和锁骨,下面是蓝色超短牛仔裤,腿又长又白,
脚上是半高跟凉鞋,走路时鞋跟敲在地上咔咔响。

  她挤进人群,看到慕容若兰的尸体,愣住了,眼泪刷地流下来。

  她蹲下,摸着慕容的手说:「若兰,真的是你……昨晚你没回宿舍,我还以
为你去哪儿玩了,怎么会死在这儿……」

  她哭得声音哽咽,抬头看慕容的骚屄,干涸的白浆和尿液让她心里一紧,低
声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辅导员李老师也赶到了。

  她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黑色职业套装,紧身上衣勾勒出胸型,下面是
包臀裙,腿上裹着黑色丝袜,脚踩一双细高跟鞋,走路时气场很足。

  她看到慕容若兰的尸体,皱着眉说:「这是我的学生,怎么会这样?」

  她走近一看,骚屄上的痕迹让她脸一红,低声对小雪说:「昨晚她没跟你说
要去哪儿?」

  小雪摇头,哭着说:「没有,她下了晚自习就没消息了。」

  李老师叹口气,看着慕容的玉体,心里有点复杂,既震惊又有点莫名的好奇。

  很快,警笛声响起,几辆警车开到小树林边。

  警察下车,拉起黄色警戒线,把围观的同学赶到一边。

  两个法医戴上手套,开始检查现场。

  一个男法医蹲下,翻开慕容若兰的裙子,仔细看她的骚屄,说:「阴毛上沾
满了精液和尿液,骚屄口红肿,有明显的性交痕迹,估计是强奸后被掐死的。」

  他用镊子夹起一缕阴毛,放到证物袋里,又分开她的肉缝,里面还有干涸的
白浆和淫水,手指伸进去掏了掏,掏出一块黏糊糊的液体,闻了闻说:「死了没
多久,尸体还热,骚屄里还有湿气。」

  另一个女法医检查慕容的包,从里面翻出一个自慰器,上面沾着干了的淫水。

  她举起来给同事看,说:「这女的随身带这个,估计昨晚在这儿自慰过。」

  男法医点点头,低声说:「怪不得骚屄这么湿,可能自慰完被人盯上了。」

  围观的同学听到这话,议论声更大了,有人说:「慕容平时文静得很,没
想到这么骚。」

  小雪听不下去了,哭着喊:「你们别乱说,她不是这样的人!」

  法医检查完,警察拿出尸袋,把慕容若兰的玉体抬起来。

  她的腿垂着,丝袜和内裤还挂在脚踝,骚屄里的白浆被挤出来,滴了几滴在
草地上。

  D罩杯的乳房在裙子里晃了晃,头歪在一边,阴毛湿漉漉地贴着肉缝。

  他们把她塞进黑色尸袋,拉上拉链,抬上担架。

  一个警察对李老师说:「我们会调查清楚,联系她家人吧。」李老师点点头,
眼圈有点红。

  小雪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哭,半高跟凉鞋踩着泥土,低声说:「若兰,你怎
么就没了……」

  担架被抬上警车,慕容若兰的尸体被运走。

  小树林里只剩警戒线和围观的同学,小丽靠在小刚怀里,低声说:「吓死我
了,她的骚屄好吓人。」

  小刚搂着她,盯着草地上慕容留下的淫水痕迹,咽了口唾沫说:「是挺吓人,
不过也好看。」

  人群渐渐散去,草丛里那只浅蓝色高跟凉鞋还躺在那儿,像在诉说昨晚的秘
密。

  第二天中午,警察根据慕容若兰的手机通话记录找到了一条线索。

  记录显示,昨晚她和一个备注为「亲爱的」的人通话很久,从9 点多到10点
多,足足一个多小时。

  辅导员李老师拿到这个信息,皱着眉翻看手机,决定联系这个号码。

  她穿着黑色职业套装,丝袜裹着腿,高跟鞋踩在办公室地板上咔咔响。

  她拨通了号码,电话响了几声后,一个男声接起来:「喂,谁啊?」李老师
清了清嗓子,说:「你好,我是S 大学英语系的辅导员李芳。

  请问你是慕容若兰的什么人?」电话那头的杨林愣了一下,说:「我是她男
友,杨林。

  怎么了?若兰出什么事了?」

  他的声音有点疑惑,还有点困倦,显然刚睡醒。

  李老师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杨林,很抱歉通知你,慕容若兰出事
了。她昨晚在学校后山的小树林被人发现,已经去世了。」

  杨林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声音颤抖地说:「你在说什么?若兰死了?不可
能!我们昨晚还通过电话,她好好的!」

  李老师叹口气,说:「是真的。警方已经确认了,今天早上发现的她尸体,
初步判断是被强奸后掐死的。我看到你们昨晚通话时间很长,可能你是最后一个
跟她联系的人,所以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什么线索。」

  杨林的声音一下子慌了:「强奸?掐死?不……不可能……她昨晚还跟我
聊得好好的,我们还……」

  他停住了,没说后面的话,但李老师猜到那通长长的电话可能不简单。

  李老师继续说:「警方说她死前骚屄里有精液和淫水,包里还有个自慰器,
可能昨晚她一个人在小树林自慰时被人盯上了。

  你昨晚跟她聊了什么?」杨林那边呼吸急促起来,带着哭腔说:「我们……
我们就是在电话里聊天,想念对方,说了些亲密的话。她还叫了几声,说想我…
…我以为她只是开玩笑,怎么会出这种事……」

  他的声音越来越抖,最后喊出来:「我不信!若兰不可能死!你骗我!」

  李老师听着他崩溃的声音,低声说:」杨林,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这是事实。

  你是她男友,最好尽快过来一趟,警方可能需要你配合调查。

  「杨林那边传来椅子倒地的声音,他哽咽着说:「若兰……若兰……」然后
是大口喘气的声音,像在压抑情绪。

  李老师又说:「她的尸体现在在市医院的停尸间,可能要解剖。你如果要来,
最好今天赶过来。」

  杨林没再说话,只剩低低的哭声,最后他说:「我马上订票。」然后挂了电话。

  李老师放下手机,看着窗外,心里沉甸甸的,想着昨晚那通电话里慕容和杨
林的亲密对话,没想到会是最后的告别。

  杨林挂了电话后,整个人崩溃了。

  他坐在宿舍地板上,双手抓着头发,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不敢相信,昨晚还跟他语聊、在电话里呻吟的慕容若兰,竟然死了,还被
人强奸掐死。

  他脑海里全是她的声音:「杨林,快点干我……」还有她的笑脸。

  他大哭起来,边哭边喊:「若兰,你怎么就没了!我还没见你!」

  室友听到动静跑过来,问他怎么了,他只说:「若兰死了……」

  然后踉跄着爬起来,打开手机订了最近的高铁票,从他所在的城市到慕容的
学校,傍晚就能到。

  傍晚六点,杨林下了高铁,背着个背包,直奔市医院的停尸间。

  他穿着灰色卫衣和牛仔裤,眼圈红肿,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像是丢了魂。

  到了医院,他找到停尸间,推开门,看到里面冷冰冰的。

  一张停尸台上躺着个盖着白布的尸体,旁边站着两个中年人,是慕容若兰的
父母。

  他们刚到不久,母亲眼泪汪汪,父亲低头抽烟,脸色铁青。

  杨林走过去,低声说:「叔叔,阿姨,我是杨林。」

  慕容妈妈抬头看他一眼,眼泪又掉下来,说:「小林,你来了……若兰一直
说你对她好,我们都把你当女婿看的……」

  慕容爸爸拍拍他肩膀,没说话,但眼里全是悲痛。

  杨林走到停尸台前,手抖着掀开白布。

  白布下面是慕容若兰的尸体,已经被法医解剖过,又缝合好。

  她的脸苍白得像纸,眼睛闭着,脖子上紫红色的掐痕清晰可见,嘴唇干裂,
头发散在枕头上。

  胸口到腹部有一条长长的缝合线,针脚粗糙,D 罩杯的乳房被白布压平,显
得扁平僵硬。

  杨林看到她这样,眼泪瞬间涌出来,他喊了一声:「若兰!」声音撕心裂肺。

  他伸手摸她的脸,手指冰凉,触感像摸到一块冷肉。

  他哭着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昨晚你还好好的……」

  慕容妈妈走过来,也掀开白布,看到女儿的全身。

  她哭着说:「我的若兰啊,谁把你害成这样!」

  她拉开白布,看到慕容的腿间,骚屄已经被清理过,但阴毛还是湿漉漉的,
肉缝微微张着,周围皮肤发白,像被泡过水。

  慕容爸爸低头一看,咬着牙说:「畜生!我要杀了那个混蛋!」他攥紧拳头,
眼泪滴在白布上。

  杨林盯着慕容的骚屄,想起昨晚她在电话里叫得那么开心,心里像被刀剜。

  他哭着说:「若兰,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我该陪着你的……」他跪
在地上,头靠着停尸台,哭得喘不过气。

  慕容妈妈抱着女儿的头,哭着说:「若兰,你走得太惨了……妈妈没照顾好
你……「她摸着慕容的脸,手抖得厉害。

  慕容爸爸站在一边,低声说:「小林,别太难过,若兰一直喜欢你,她在天
上也不会怪你。」

  杨林没说话,只是哭,脑海里全是和慕容在一起的画面,从高中的纯洁交往,
到昨晚的语聊,再到现在的冰冷尸体。

  他觉得自己像丢了半条命,喃喃地说:「若兰,我爱你……你等等我……」

  白布被盖回去,法医进来记录完信息,把尸体推回冷柜。

  杨林和慕容的父母站在门口,沉默地看着她的尸体消失在视线里,三个人眼
里都是无尽的悲伤。

  慕容若兰的死讯传开后,警方迅速展开调查。

  案发现场的小树林留下了不少线索:草地上的脚印、慕容若兰骚屄里的精液、
掐痕上的指纹,还有附近一个监控拍到的模糊身影。

  第三天,警察在学校附近抓到了那个无业游民。

  他叫张强,三十六岁,无固定工作,常年在学校周边游荡。

  审讯时,他很快招了,交代自己那天偷看了慕容若兰自慰,起了色心,先强
奸再掐死她,最后还奸尸撒尿。

  证据确凿,法院走快车道,一个月后判了他死刑。

  宣判那天,张强被押上法庭,低头不语,几天后执行枪决,案子就此了结。

  但这起奸杀案让学校震动。

  后山小树林以前也出过类似的事,只是没这么严重,这次慕容若兰的死彻底
敲响了警钟。

  学校立刻封锁了后山一带,拉起铁丝网,立了「禁止入内」的牌子,还加派
了保安,每天晚上巡逻。

  学生们议论纷纷,有人说:「早该管管了,若兰死得太冤。」

  也有人偷偷传慕容若兰尸体的照片,讨论她骚屄上的痕迹,传言越来越离谱。

  但不管怎么说,慕容若兰再也回不来了,留下的只有冰冷的回忆和空荡荡的
宿舍。

  慕容若兰的尸体火化那天,杨林和她的父母一起去了火葬场。

  火化前,他们最后看了她一眼,慕容若兰躺在棺材里,脸被化妆师修整过,
显得安详,但脖子上的掐痕还是盖不住。

  火化后,骨灰被分成两份,一份交给慕容若兰父母,另一份杨林提出请求,
说想留一点纪念。

  慕容若兰妈妈抹着眼泪说:「小林,若兰最爱你,你拿去吧。」

  杨林点点头,眼泪滴在骨灰盒上,低声说:「若兰,我会一直带着你。」

  几天后,杨林联系了一家专门的公司,把慕容若兰的部分骨灰做成了一颗骨
灰钻石。

  过程很简单,骨灰被高温高压处理,提炼出碳元素,压成一颗小小的透明钻
石,直径不到一厘米,散发着微弱的光泽。

  他找了个珠宝匠,把这颗钻石镶在一枚铂金戒指上,戴在自己的左手无名指
上。

  戒指不贵,但对他来说意义重大。

  他戴上戒指那天,坐在宿舍里,低头看着钻石,低声说:「若兰,我们结婚
了。你永远在我身边。」

  阳光照在钻石上,反射出一抹光,像慕容若兰的笑脸在他眼前晃动。

  从那以后,杨林每天都戴着这枚戒指。

  上课时,他会不自觉地摸摸它;晚上睡觉前,他会对着钻石说晚安。

  他没再谈恋爱,朋友劝他走出来,他总是笑笑说:「我已经有若兰了。」

  慕容若兰的父母也常联系他,每次见面都把他当女婿疼,逢年过节还叫他回
家吃饭。

  杨林每次去,都带一束白菊花放在慕容若兰的遗像前,静静地坐着,像在陪
她聊天。

  学校后山的小树林渐渐没人提起,铁丝网外的草长高了,遮住了那片曾经的
案发现场。

  慕容若兰的故事成了校园里的一个传说,但对杨林来说,她不是传说,而是
永远的妻子,镶在他无名指上的那颗钻石里。
版主提醒:阅文后请用你的认真回复支持作者!点击右边的小手同样可以给作者点赞!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5-3-2 01:13(GMT+8)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逍遥夢 金币 +30 AI奖励! 2025-3-2 01:13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3-11 06: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