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涯注定和熟女很近,也许是从小缺乏母爱的原因,这次的主人公也是一个熟女,她同样是我的同事,自从上次那位李姐走后(由于上次写的匆忙没有给大家交代姐姐的姓名,她姓李)我唏嘘了许久,毕竟那是我第一次有着那种朦胧的感觉,虽然只是帕拉图是的爱,但是对于我这个懵懵懂懂的小年轻,真是美好的回忆。而这次确是我今生刻骨的眷恋。
这位姐姐比我大12岁,姓张。是我本家。。一个正宗的熟妇。有一个15岁男孩,离婚了,自己带着小孩独自生活。和她相识也是偶然的事,虽然平时也见面,但是最多点头之交而已,而经过那次以后我们才逐渐相熟起来,直到后来。。。。。。。。那还是在厂里组织的一次活动,厂里组织春游去漂流,我很偶然的和她分在一起,大家一开始玩的很开心,嬉笑玩闹,可能玩的太嗨了有点过,在过一个险滩的时候,我的船一侧歪要翻倒,还好我凭着身高体大稳住身形,但是大姐却没有那么幸运,身子一歪就要翻倒到水里,还好我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我紧紧抱住她到了平缓的地方,只见大姐一阵挣扎,眼里满是娇嗔,说小子快放手,好痛呀。我这才发现我的手里正抓这一个软滑细腻的东西,手掌中心还有一个小肉粒在磨呀磨。原来大姐的咪咪被我大手随意一抓给抓个正着。我一下尴尬住了,慌忙松了手,大姐马上捂住胸口好一阵揉。嘴里说:“你这个小子乱吃豆腐呀,痛死了,估计抓紫了”,我无语了,嘴里嘟囔着,我又不是故意的,不是我捞住你。你恐怕要落水了。要出危险哟,还好大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笑和我说那我还要谢谢你救命之恩了。我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大姐拍了我一巴掌,笑骂道,夸你,你还喘上了,一边去。就这样,我们关系亲近起来,但是手掌中那种软滑和小肉粒的磨磨感觉一直让我遐想万千,毕竟,我已有很久没有感觉到女人的咪咪的了,有点想念那次。于是过了几天,我试探的和大姐打俏起来,想试一试大姐的态度,借着给大姐修设备的空,打趣的问她,大姐,你咪咪没有事吧,大姐笑骂道:“你还说,上次我回家一看,真的都紫了,现在还有印子没有消呢,我说,我不信,没有那么严重吧,那你看看,大姐顺势把领口拉下大半,只见在雪白的胸口上确实有几个模糊的印子,我当时有点晕,又看到我喜爱的东西,只见大姐的咪咪不是很大 严格的说只有大一点桔子大小,但是很挺,被胸罩包住散发着诱人的色彩,我不禁咽了口唾沫。大姐把领口重新翻好,有点暧昧的说,“好看吗”想看的话哪天到家里来,我一听,原来艳遇真的又来了,在煎熬了几天后,我找个机会去了大姐的家。那天,大姐正好一个人在,儿子上学去了,大姐正好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穿了睡衣,浑身散发着哪种成熟女人的气息,这种气息使我欲火高升,我不顾一切把头埋在那香软的胸口深深的吸吻这那女人的气息,姐姐也很激动,紧紧的抱住我的脑袋任我在她的胸口肆虐。握翻起姐姐的睡衣,睡衣里没有什么,只见两只小巧雪白的乳房直挺挺的立在我的面前,但是乳头却不是一般的大足有一个大粒的美国提子那么大,紫黑紫黑的立在我的面前,我不禁问道“姐,你的咪咪头怎么这么大呀。是我看到的最大的,”姐姐说“还不是被你们男人吃大的,先是儿子吃了两年,而后那个死鬼又吃了几年,你说能不大吗。”我抚摸着咪咪又说“你的咪咪也能出奶。这咪咪还真是不大呀”姐姐啐了一口,你知道个啥,奶水多和奶大小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当时奶水算挺多的,有时儿子吃不完;那死鬼道吃的不亦乐乎,我一听猛的含住那粒葡萄用力吸起来,姐姐不禁呻吟起来,嘴里还不住说,用力吸呀,我喜欢用力用力噢噢,我更加的用力起来,只觉得那个葡萄粒已经肿大到了极点,连乳晕都凸起来在我用力的吮吸下整个乳头硬硬顶着我的舌头,我用牙齿轻咬着,姐姐这时身体软的一踏糊涂,我搂抱起她放在床上,牙齿却咬着那粒奶头不放,大姐这时却抓到我的手缓缓移向那萋萋青草地,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黏黏湿湿的流着蜜液,姐姐喃喃的说“弟。姐姐上面的水你是吃不到了,但是下面的水很多管你吃个饱,来吃吧。便推着我的头向下去,我依依不舍得吐出那个美味的奶头把头伸向那片湿地,一股强烈的女人味直扑鼻腔,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一口把整个蜜穴含住一阵猛吸,大姐被刺激的连连挺起身子,那水分真多,一股一股,我全咽了,舌头不觉得一下下顶着那粒美味的肉粒,那肉粒不堪刺激,连连向里缩去,我哪里能放过,猛一吸的含在口里,这时大姐已经把臀部整个挺起,配合着我吸吮,嘴里已经语无伦次的咿呀的呻吟着,突然我嘴里的肉粒猛的一缩,摆脱了我的吸吮,接着一大股蜜汁流了出来差点把我呛到,姐姐的身体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床上,原来姐姐高潮了。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不禁有些发呆,姐姐这时爬起来,说“来吧,让姐姐帮你也舒服一下,姐姐扶着我的小弟弟,轻轻的撸着,然后将我那硬硬的小弟弟缓缓塞入那湿热的小穴中,我就觉得那里被一个温热的肉壁包裹着,我动了一动,姐姐又呻吟了一下,刺激我不禁狂动起来,只一下子,我就忍不住了,不一会就射了,就这样我的初次就这样交给了一位比我大很多的女人,但是我不后悔,毕竟是我自愿的。原来这就是人生真正的美妙滋味。我会一直在记忆中深藏,偶尔回味。